牛馬論

 

2001-01-20

近日發現世上最多的大型動物是牛和馬。就以香港為例,我們在報紙裡就經常找到馬的蹤影,馬是港人最鍾愛的動物,不少港人為馬癲、為馬狂、為馬絞盡腦汁,虛耗有限的生命。至於牛,可能比較少見。但只要假日乘車到郊外,就會在馬路兩旁發現有牛存在的證據。

香港的牛和馬不止此數,不然我也不會說有很多牛和馬。香港人每天營營役役,為了糊口出賣精神出賣勞力,做「牛」做「馬」,這些牛雖然不會隨地便溺,這些馬雖然不會跑步(甚至終年都不跑步),但其呆板程度和心靈空虛程度不比一般牛和馬低。有些人做了一世的牛和馬仍不滿足,會答應別人說來世會為別人做牛做馬,可見不少人喜愛變成牛和馬。

政府也是一個巨型牛棚,跟他們談人權、法治和民主就等同對「牛」彈琴。中學則是採用了先進的大量生產(mass production)技術的牛隻繁殖場,跟大部分中學生談理想、談將來、甚或講英文,都如對「牛」彈琴,談起時事時可以「牛」頭不對「馬」嘴。不少劣質中學裡更有害群之「馬」,這些馬可以是學生,更可以是一些毫無教學熱誠的教師。這類教師經常厲兵秣「馬」,想辦法「呃飯食」和準備再次示威反對基準試。

人死後仍然躲不過與牛馬為伍,因為第一個見就是牛頭馬面。

考慮到香港這麼多牛牛馬馬,實在可以改名做「牛港」、「馬港」或者「牛馬港」。

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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