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卑不亢（二）：奇差無比的兩層
2004-02-01
鐵氏留言者常常指責阿東的中文、英文和思考均奇差無比（或鐵氏原文的其差無比，我也不肯定哪個對）。其實我還漏了一大堆負面形容詞，但為行文方便，大抵都可以以奇差無比來總結吧。其實，所謂奇佳或奇差，都是相對的。若然一名小學生不懂得deny和access，我們不會說他的英文奇差無比；但若然一名預科生不懂得此二字，我們或許會說他的英文比較弱。當然有人會說是奇差無比。所以這奇差無比，是有兩層相對。一是以其年齡或學識而言，是奇差無比；二是以評審的人之角度來看，是奇差無比。
所以，鐵氏稱阿東的中文、英文和思考均奇差無比，就是說以一個二十來歲的香港人，又或地球人來說，此程度的中文、英文和思考均奇差無比。另一位西氏留言者則認為阿東太沾沾自喜，往往自己讚自己。當然背後就是說阿東不值得讚了。
但不論別人怎樣批評你奇差無比，你是不用太介懷的。第一，這是一個相對的指標，只是以他的眼光來說是奇差無比，不一定等同實況。第二，即使你是奇差無比，只要你能夠依據自己的能力和興趣，找到自己的角色，不因為自卑而一蹶不振，也不因為亢奮而不思長進，在有限的能力裡做到儘量好，就已是莫大的成功。第三，即使你現在奇差無比，只要「知恥近乎勇」，努力改善，就有希望。
以阿東來說，不管我是否奇差無比，至少我已不卑不亢，找到自己的角色，在我的能力範圍裡儘量做好。我找到的角色，就是編輯現在幾個網上字典。反觀鐵氏，他找到的角色就是要大灑時間和金錢，去調查阿東的往事。而西西，他找到的角色就是做一個反阿東的西西網頁，以阿東的文章或文章題目為本，去寫相反的文章。我並不肯定，這是不是他們要找或要當的角色，我並不肯定他們這樣做是不是成功。但我相信我過去數年，是找到了一個很好的角色，並且算是做出一點成績了。
阿東中學在皇仁讀書，大學在中大翻譯系讀書。不諱言，在這兩個地方，我遇過很多很出色的人，尤其是皇仁。和他們同窗多年，阿東一向就自覺自己能力有限，當阿東自己讚自己，並不是說阿東太過自大；我也只是相對地說，也許是相對昔日的我有進步所以一讚，也許是相對某條懶蟲比較努力所以一讚，也許是相對某些搞事網客的人生目標較有意義所以一讚，但並不代表阿東很好，相對那些我見過的真正人才，阿東知道自己還不濟事。只是適量的讚賞能鼓舞自己，有助提升士氣，也是一種不卑的表現。至於西西那揶揄阿東的網站是否值得做，還是交由他決定了。